保姆竹并不对太宰治有时表情早熟得不像个孩子表示奇怪,因为更小的时候,太宰治就能理解她讲的故事了。太宰治从小就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撒,究竟是为什么呢?”太宰治天真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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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安乐乐牵着伊妮德的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衣服穿少了?感觉到冷了?”伊妮德弯下腰摸摸安乐乐的额头和脖子,没有发烧。
“没有。”安乐乐同样是一脸迷茫。
“还是,读者们催更的怨念?”伊妮德眯起眼调笑,宛若玫瑰。对催更尤其敏感的安乐乐马上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拉着伊妮德的手就要回家。
进入家门,伊妮德拿出封在空间钮里的麻婆豆腐和片好的鱼片,煮一锅米饭就能凑活过一顿了。
“我回来啦。”安乐乐和沈璇若摆手笑嘻嘻打招呼,像是她只是出门散了一下步。“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只要她道歉道得快,骂声就追不上她。
沈璇若头疼地揉了揉,一句你还知道回来堵在嗓子眼儿里。“先进来。”他闻到麻婆豆腐的味道了。
“年龄,出生日期,还记得你以前住在哪里吗?”菜直接摆在茶几上,沈璇若还没有吃晚餐,他边吃边问。
“要我个人信息,终于是要做我正式的身份证明了吗?”安乐乐兴奋地手舞足蹈,她终于可以去买门票了,“我属兔,生日在二月初七。”
沈璇若默默地拿出手机看日历,换算安乐乐的出生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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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