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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日,皇上就召见了些平素就敢于说话进谏的臣子问话,发现年羹尧回京后的表现,着实骄狂。
从前皇上对年羹尧表示了太多的信重,上书弹劾的人都没啥结果不说,还会被年大将军记恨,自然再敢上书的人就少了。
可这回皇上开始单独召人问,灵的官员就不免嗅出了一点味道,不再为年羹尧遮掩,很是告了几状。
比如许多官员送的礼不够贵重,年羹尧便嗤之以鼻,甚至让下人扔出去。不过年羹尧倒不是多贪礼物,他平定西北,藏边也全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没有什么比掌兵掠地更能来钱了。
他不是为了敛财才收贵重的礼物,只是觉得别人送一般的东西是看不起他,才扔了出去。
甚至隆科多还顺手又落井下石了一番。
且说隆科多这回虽然跟年羹尧一起上书,但其实纯粹是双面下注,一边跟弘历表示,我还是看好你的。但一边又卖了年羹尧好大一个人情,若七阿哥将来真是太子,也得记得这时候他与年羹尧是第一个吃螃蟹支持他的人。
真是两面不亏。
只是年羹尧跟隆科多原是私下上书皇上,请皇子轮流代祭的。
结果三日后,皇上却忽然将这折子拿出来,放到朝上,让朝臣们“仔细论一论”,于是这私下的密折就成为了人尽皆知的奏对。
隆科多有点傻眼:皇上你咋还这样干呢!我还想两边卖好,你这样一来,岂不让我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吗。
弘历阿哥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想我呢,从前的示好岂不是白费了?
如此,宋嘉书也知道了。
她忽然想起了上回皇上口吻凌冽说的那句“也是,除非隆科多这种身份,否则他也不愿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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