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告诉她答应权至龙，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她觉得快要分裂了。

回到家里，刚脱下大衣，权至龙的电话就进来了，韩木兆叹了口气，接起：“哥哥。”

“活动结束了？到家没？”

韩木兆打开灯：“刚到家。”

“恩。”权至龙叼着烟：“是不是没看到我发给你的消息？”

“我看到了。”韩木兆实话实说：“但我没法答应，跟着你的狗仔不知道有多少，万一被拍到怎么办？”

“我自然有不被看到的方法。”权至龙俯身摁灭夹在指间的烟：“要不要一起跨年？”

韩木兆想了想，最终理智战胜感性：“还是算了吧，不合适。”

不合适。

权至龙被这三个字噎的说不出话，叹了口气，也没勉强：“好，我知道了。”

“生气吗？”

“生气？”权至龙说：“不生气，只是有点不开心。”

“不开心吗。”韩木兆笑了一声：“所以你知道那时候我们两个交往的时候，你拒绝我那么多次的时候，我不开心的感觉了吗？”

权至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说不出一句话，韩木兆也没在开口，两人就这么沉默了将近一分多钟，权至龙才又艰难的开口：“对不起。”

“哥哥跟我说过好多次对不起了，以后不用再说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计较也没用。”韩木兆顿了顿：“不早了，休息吧，晚安哥哥。”

权至龙挂掉电话后，向后一靠，抬手撑着脑袋，沉默了一阵，这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