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跟你身边这个人,带着我那位好二叔上门拜访,试图逼迫我未婚夫离开,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结果你倒反而先找上门来,想说我未婚夫的坏话——让我想想,你们准备了什么话?是想要攻击我未婚夫的身世,还是想要说他主动靠近我不怀好意?又或者是想要给他编造什么谣言试图让我相信?项君,在你心里,我沈辞镜除了是个好欺负的人,还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对不对?”
项君握紧拳头,牙关紧咬:“可他本来就是!”
项君在沈辞镜的层层剖析下,被迫将这些年自己都不愿深思的心思与心理活动暴露人前,以至于他就像是被迫在众人面前裸奔一样,一边无能狂怒,一边又羞耻得无地自容。
但就算到了这时,他还在试图搅黄这桩订婚。
“你不知道,这个周冽风他本来就是攀附权贵忘恩负义的人!”项君努力想要说服沈辞镜,“这件事燕学长也知道,这个周冽风他根本就是个无情的小人,连养他这么多年的父母都——”
沈辞镜摇头打断,神色越发冷漠:“你知道诽谤他人名誉是犯罪吗?”
项君一噎。
沈辞镜道:“我知道我未婚夫是什么人,也知道你是什么人,还知道你身边的这位‘燕学长’是什么人。”
说到这里,沈辞镜蓦然抬眼看了燕意白一眼。
这一眼,就像是刀子一样冷厉,把一旁旁听二人争吵、试图揣度沈辞镜心思爱好的燕意白刺得心脏狂跳,有种自己的脸皮都被这一眼狠狠扒下的错觉。
但还好沈辞镜很快收回目光。
“这是最后一次,项君。”沈辞镜冷漠道,“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对我和我未婚夫指手画脚,那么就算项爷爷来了,我也要追究到底!虽然我爸妈死了,但我还没死,不是你项君想要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的,明白吗!”
项君握紧拳头,神色越发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