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套脱了。”

谢非言一愣,看向前头升起的隔板。

这……怎么快?!

身旁的沈辞镜又道:“你的外套都湿了,不及时换掉会生病的。”

谢非言:“……”

谢非言为自己脑袋里的有色废料感到羞愧。

说来也是,现在的沈辞镜就是个小孩子而已……他如今是十五岁?十六岁?还是十七岁?

最多十七岁,不可能更多了!

这样可可爱爱纯洁无辜的小镜子会有什么坏心眼呢?

谢非言于是乖顺把外套脱下,露出内里的衬衣。

说起来,原身的穿衣风格也十分狂放,因觉得保暖内衣束手束脚,不利于极限运动,于是干脆平时也不穿了,只里头一件衬衣外头罩一件羽绒服就够了。也亏的年轻人火气旺,原身又经常运动身体好,否则一般人谁敢大雪天穿成这样?!

沈辞镜对谢非言羽绒服下的衬衣也十分惊讶,吩咐司机调高了车内温度后,目光慢慢在谢非言胸口定格。

“你受伤了?”沈辞镜蹙眉。

谢非言低头,也看到了自己衬衣上的细细血痕,好像就是这次出门规划跑酷路线时不小心擦伤的。

“小伤。”谢非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