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皇后感到自己的心脏部位似乎越发抽痛起来。
谢非言看陈皇后神态不妙,变了脸色,连忙起身让人去叫太医。
陈皇后没有阻止,默认了这件事,只不过在谢非言提出要赶紧去前头找老皇帝说明这件事的时候,她才将谢非言再次按住。
“我儿,你还是太过天真了。”陈皇后虽然为自己的性命担忧,但还是迅速地想出了一套糊弄假太子的说辞,“这件事关乎前朝后宫,还关乎你父皇与太后娘娘的情谊,若你这样莽撞地去了,你可想过你这样的行为代表什么?你父皇会如何想你?更何况,你父皇如果信了你还好,若他不信你,那么你挑拨你父皇和你皇祖母情谊的事,不到两个时辰就会传到你皇祖母耳中,那到时候你可想过要如何面对你皇祖母?”
谢非言一怔:“我只是想要告知父皇前朝余孽的去向而已,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他叹了口气,面露惭愧,“孩儿果然还是思虑不周,日后还需要多多向母后学习才是。”
这马屁拍得好,陈皇后脸上露出了些许满意,但她很快想到自己隐隐作痛的心脏,又拉下了脸。
“我儿,这件事虽然十分重要,但它既然关乎后宫,那就是母后分内之事。这样的事,交由母后处理就是,你就不必再多想了。”
“可是……”
“行了,我儿,莫要想太多,回东宫去吧,母后就不耽搁你的正事了。”
眼看太医就要来了,陈皇后也不敢叫假太子知道自己是心悸之症,连忙将谢非言打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