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忽然煽情：“现在,我老爸他们已经做完了自己为这个世界应该做的所有事情，未来是我的，也是我们的。”

不愧是九岁开始就各种发表演讲的斯塔克，托尼这样望着克拉克，又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克拉克只觉得自己的心飞快地跳了起来，同时又分明感受到了时代压在他肩上的分明重量。

如果奥莉薇亚没有看见托尼用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偷偷给布鲁丝发信息，她是真的会被眼前的场景感动的。

布鲁丝·韦恩，韦恩家族的大小姐，现在在麻省理工的法学系学习。

她选择麻省理工多多少少有些因为想要和童年玩伴，也就是唯一的朋友奥莉薇亚一起读书的心思，不过这位韦恩家的大小姐学习了法律，却多多少少让人有些吃惊了。

哥谭的法律体系和整个美国都不同，它自成一派，就像是一座孤岛、一片阴云、一块阳光永远透不进去的地方。

布鲁丝·韦恩生在这里，如果她没有见过阳光，倒也不会想到去改变现有的一切。

可是她的世界偏偏被撕开一道口子，然后很多人、很多温暖的手、很多很多阳光蔓进了进来。

布鲁丝·韦恩是哥谭之女，韦恩家深深的扎根在这片泥泞的土地中，韦恩家的每一个人都不可能和这里割裂开。

她想改变哥谭。

她怎样才能改变哥谭？

很多个无法入眠的深夜，布鲁丝·韦恩都在深深的思索这件事情。

布鲁丝永远记得十二岁的夜晚，那晚卡罗尔·丹弗斯如同星际而来的火焰，而奥莉薇亚却是先她而来的光。

布鲁丝·韦恩无法想象，那一天如果她们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如果她们没有勇气直面刺向自己家人的刀锋，如果没有一颗想要守护的心，那她的父母将要遭遇什么？

虽然布鲁丝·韦恩没有对奥莉薇亚直接言谢，但是她是真的感谢奥莉薇亚的。

在感谢奥莉薇亚的同时，布鲁丝也因哥谭的法律而深深的无力。只不过布鲁丝并不是自怨自艾的人，既然看不惯，她就决心要改变这一切。

——她要改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