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沅深陷危险而不自知,酒精令他空前膨胀,反抗起来不像是小白花的以命相搏,反到像是山里走出的小土匪。
拿起不久前被他丢到一边的碎瓶口,抵住男人十分立体的喉结,口齿不清地喊道:“还不、还不把银放了?!”
如果郁沅还是清醒的,就该注意到眼前人眼底已经不仅是浓黑一片,简直是翻滚的岩浆。
顾劭承握住郁沅细瘦的腕骨,迫使他手中的碎瓶口向上移到唇侧,他微微偏头咬下一片碎糖,由舌尖缓缓送入口腔。
他微扬着下颌,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角泛着水泽的糖片,狭长的黑眸只剩下深不见底的贪念。
紧接着郁沅只觉得腰上一紧,头便因疾速反转而阵阵眩晕,双臂受潜意识驱动胡乱甩动,顾劭承目的鲜明的动作从未停止。
直到做好一切准备后,将小猴猴双臂扣在身后,桎梏在沙发中一连串的吻落在裸白的脊背上。
削薄的肩胛骨不断挣动,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羽蝶,中央缀着的精致红痣被顾劭承的吻一点点蚕食殆尽。
郁沅发现抡不了双拳又开始蹬腿,每一下都是将腿筋舒展到极致的舞动。
顾劭承以前心疼郁沅,只要对方一哼唧就停手,现在一看喝酒也不是没有好处,这柔韧性可比清醒时好太多了。
最后的最后,监狱到底是没去成,潮热腥甜的气息终止在ktv包房。
郁沅觉得自己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梦里在睡觉,隔一段时间就会被顾劭承抱起身喂点肉粥汤羹,然后翻个身再沉沉睡去。
所以当他睁开眼,透过挡风玻璃看到破晓前昏暗的天空海面时,人还处于十分茫然的状态。
是梦吧?
这次怎么没人喂饭喂水和抱他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