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承前一晚将重要应酬推到今天,一早便起床赶时间。
不过郁沅
整个人都缩在怀里的感觉太过美妙,顾劭承即便很快清醒过来,也难免因眷恋而迟疑。
尤其是闻着鼻息间越发浓郁的清甜果木香气,顾劭承只觉得因晨起格外郁葱的叶片更加生机勃勃。
男人想到了什么脸色忽地一黑,眼底的眷恋被有些沉郁的复杂情绪所取代,他直接将紧扒在身上的郁沅推开,只不过落到动作上还是变得十分小心。
他清楚郁沅作息规律,早上眠浅容易醒,但两人前一晚闹到太晚,他还是不舍得将人扰醒。
披上睡袍后,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站在床边,静默地看了片刻。
走之前像是不甘心般扯下对方的裤子,在雪色腴团上狠嘬了一口,才悻悻离开。
郁沅醒来时已经九点过半,他习惯性去摸手机,又想起自己已经有手表了就抬腕看了眼。
说起来顾劭承也是变|态,两人昨晚离开浴室时他身上溜光。
顾劭承此前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用的男人,用勤劳的双手把郁沅试炼到双|腿打颤。
郁沅让顾劭承给他拿睡衣睡裤,对方离开了一阵子只拿回了那块新送他的表,于是他浑身上下唯一穿了“衣服”的就是手腕。
郁沅当时太累了,只觉得顾劭承可能是被叶片影响得有些精神失常,反正对方一直也不是什么正常人,郁沅也就没当回事自己颤颤巍巍把睡裤套上。
没曾想一醒来发现睡裤被扯到脚腕,屁|股上多了一个殷红殷红的大号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