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劭承想到郁沅畏寒时将手脚都塞到自己怀里,整个人弯成u型磁铁,便觉得即便这样,也远不如那一晚郁沅真实行为闹出来的动静大。
随后他摊开大被将郁沅连同身上的蚕茧一并裹了进去,抱着人挪回自己睡的那一侧,直到郁沅的呼吸再度变得平缓,才小心翼翼剥开青年身上的小被子。
轻薄丝滑的面料落入掌心,顾劭承浓黑的眼底又暗了几分,迫不及待地交颈而卧,深埋进青年温软的颈侧汲取渴慕已久的清甜。
闻不到时只想闻闻,摸不到时只觉得摸一摸就十分满足,然而愉悦的阈值被不断拔高,又如何拒绝送到唇边的美味?
顾劭承难以自抑地含上一小片温软的皮肤,不过他对此并不熟练,唇没来得及将齿隙包裹就用力一吮,郁沅吃痛地梦呓:“唔。”
落到顾劭承耳中却如同当头棒喝,他立即松开郁沅肩颈相交的软肉,不仅是力道问题,他不想也不能吓到对方。
虽然郁沅对他已经远超常人,但他根据以往经验可以确认,郁沅给他的安全交往距离是十公分左右。
郁沅对人的交流障碍决定了对方会长久地暗恋下去,恐怕没那么容易直接接受两人的关系转变,顾劭承需要不断缩短两人间的距离,从十到零直到负距离。
顾劭承思绪稍定,冷白的指尖搭上郁沅的睡衣纽扣,上午还因肌腱隐隐作痛的僵硬手指,这会儿却翻动如飞,很快便将绸质领口剥至肘弯处。
顾劭承紧箍着郁沅细瘦的腰线,一个个轻吻沿着脊骨线条落下,直至两片肩胛骨中央缀着那颗猩红小痣。
男人放纵自己轻轻吮噬,烧烫灼人的气息不断铺洒在光洁如玉的脊背,啧啧水声中低哑的喘|息越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