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前有证据,现在也都该被销毁干净了。
“死无对证吗?”水户抽了口冷气,“下手真狠啊。”
“也就是说,公主殿下没有证据证明朝日院想谋害她。”扉间冷静地评价,“她现在在大名府,群狼环伺,危机重重。”
源纯叹道:“她太小了……我很担心她。”
柱间欲言又止,很想说你俩年纪差不多。
“那你最好不要再跟她有往来了,”扉间理智得近乎冷酷,“她一旦出事,会牵连到你。”
觉察到氛围隐隐变得不对劲儿,水户、瓦间和板间连瓜子都不敢嗑了。
“哎呀,扉间,大过年的不要那么严肃嘛。”柱间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试图活跃气氛,“小姑娘交朋友而已——”
“不是这样的。”源纯和扉间异口同声道。
柱间茫然地眨眨眼睛,他看看扉间,又看看源纯,人被问号淹没。
我帮你说话,但你实际上跟他是一拨的?
源纯笑了笑,低下头,目光落在掌心里,“贵族们是不讲道理的,你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迁怒,顺手把跟小暮有联系的我也处理了。”
停顿片刻,源纯继续轻声道:“以及在处理我的时候,会不会对千手家下手。”
本来千手家圈地种田,收留难民,就已经犯了贵族的忌讳,只是那帮老爷们一时半会儿顾不上,或者说懒得搭理低贱的忍者,并不想知道忍者们在偷偷摸摸搞什么东西。贵族打心底认为忍者就不能成事,否则这帮握移山填海之力的怪物们早就咸鱼翻身了,哪儿至于现在还活得朝不保夕。
听完源纯的话,柱间沉默了。他平时是大大咧咧,看起来有些傻乎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傻。
我知道,柱间想,我们不是孑然一身,还要顾及血脉相连的亲人。
但小纯和公主有什么错,我……我和斑,又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