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向来很听虞澜的话,也很顺着他的意,但现在他没有选择听从,而是无所顾忌逆反。
他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他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后背被虞澜的指甲抠破,最后牢牢搂住他,虞澜的指尖都在哆嗦。
“哥哥,哥哥……”
“我们睡觉好不好,我们、我们,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虞澜一直哭,在控诉,薄静时不让他睡觉,反而来折腾他,他的声音如破碎的珠子,怎么都无法串联起来。
他整个人都是麻的,他不明白薄静时哪来的精力,他被不断握着、控制着,连泪腺都成为薄静时的所有物。
虞澜想不明白,他从小到大被宠着长大,所有人都会顺着他,就算别人暂时不喜欢他,他说几句好听话,对方也会对他改观。
现在那些撒娇、服软的方式好像都不起作用,他越是喊着薄静时的名字,越是喊哥哥,越是低头、越是服软,越是泪眼婆娑地去亲吻薄静时,薄静时越狠。
从未有过的感官体验占据他的所有神经,虞澜是真的害怕,他觉得有什么隐隐要失控,而控制这一切的人正是薄静时,他必须不遗余力地去讨好薄静时。
但薄静时不管不顾,桎梏在腰间的手掌太烫了,扣着他的侧腰,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密不可分。
“我要睡觉!”
虞澜带着哭腔一直在打薄静时,薄静时哄着他,说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虞澜不信,透明的水珠一直从他眼眶掉出,将他的眼睛洗得愈发澄亮。
异色的眼珠子像是稀有的宝石,散发冶艳的勾人意味,薄静时喘着气,果真停下来注视他。
现在虞澜整个人知觉都要没了,他迷迷糊糊路感觉到自己被放平,喜上眉梢,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睡觉了,猝不及防的刺激让他的泪眼再度坠落。
“你混蛋!”他一边哭一边骂,嗓子都哑了。
“宝贝,”薄静时在他耳边说,“你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