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支吾:“但你也没说,要搞这个啊!”
耍流氓地捏了虞澜的腰一把,薄静时反问:“我搞哪个了?”
虞澜脸皮薄,说不出口,只是脸红红地推:“反正你流氓,你走开。”
薄静时被逗得一直笑,被嘲笑的虞澜更加羞恼,别过头不去理他,他干脆把钻石一抛,也不知道被丢到哪个犄角旯旮,完全不在乎5克拉的钻石有多昂贵。
这反而把虞澜心疼到了,他一向喜欢这些,慌张侧头,却被压在身下,重量让他迷迷糊糊,耳边还有成年男性低哑的嗓音。
“这就流氓了?”
虞澜好像不懂,皱着眉看他,又有些难受的样子,薄静时的腰被抱住,又被黏黏糊糊地蹭:“哥哥,你好重。”
“你减减肥吧,压死我了。”
明明是在拐着弯“羞辱”他,薄静时却觉得浑身火焰在冒,柔软的身躯离他不过寸步之遥,绵软的手臂缠着他的腰身,好像没有骨头似的。
“死了没?”他问。
“啊,我死掉了。”虞澜眼睛一闭,舌头一翘,一动不动。
太可爱了,怎么有人可以这么可爱。
薄静时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的所有情绪都被虞澜调动着,虞澜像是拥有魔力,一举一动都能控制他的神经。
他像是不知满足的瘾君子,他变得不像是自己。
虞澜还在装死,薄静时直接捏住虞澜尖细下巴,吓得虞澜双目圆睁,嘴巴也微微张开。
这可方便了薄静时,薄静时直接含住他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