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寻找到保温杯,虞澜好像要醒了,他暂停片刻,确认虞澜没有继续动作,才缓缓拿过保温杯,单手打开杯子。
另一只手从虞澜头顶悬过,倒了部分水出来,薄静时不知道水的温度如何,试喝了一口,确定不会烫到人后,才慢慢扶起虞澜,将被壁贴在虞澜唇边送服。
虞澜迷迷糊糊地喝了水,不渴后把头一别嘴巴一抿,是抗拒继续喝的姿态。
孩子气的样子让薄静时失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里头还有些水,随口解决后,把杯子盖了回去。
早晨虞澜又被强行弄醒,气得发起了脾气,把头埋进枕头里装死,怎么都不肯起床,全然忘了是谁贪图薄静时的清晨“伺候”。
不用自己走路固然很好,但现在的虞澜只想睡觉。
薄静时也不生气,虞澜不肯起床,他就一下下亲虞澜的眉眼、鼻尖、面颊、唇角,最后移动到皮薄的脖颈。
时不时的轻咬让虞澜又痒又热又火,薄静时居然撩起了他的衣服,不知轻重地乱摸,吓得他瞬间惊醒。
“不准摸了!”
虞澜警告他。
薄静时低笑,给他耐心穿上袜子,又抱着他起来去洗漱。
外头凉风嗖嗖,只要踏出门槛,虞澜整个人猫进薄静时的颈间,恨不得把自己和薄静时黏在一块才好。
洗漱的时候很乖,也很认真,虞澜一向注重卫生,刷牙都要刷很久,所以他的牙齿跟打磨过的贝壳一样光滑白皙。
“张嘴。”
虞澜急忙吐掉口中的漱口水,仰起头张开嘴巴,露出干净的齿关给薄静时看。
薄静时凑近亲了他一口,吓得虞澜差点整个人后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