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巴什么?”楚遥一副发现惊天秘密似的,跟在虞澜身边冷笑,“到底谁亲的你?昨晚我看褚曦然去你房间门口了,是不是他?你们是不是还做别的了,真不要……”脸。
楚遥猛然收住。
他说话一向恶毒,为人也刁钻刻薄,可从来没人被他说哭过。
虞澜哭起来是无声无息的,泪眼簌的一下就从眼眶里掉出,眼角晕开大片的红,衬得雪白的脸蛋愈发稠丽。
“你、你哭什么。”楚遥痴痴地看着他。
这让楚遥想到昨天晚上,虞澜也是这么哭的,猝不及防又猛烈,又让他……不想转移视线。
他还没有做出格的事,虞澜的脸就湿润润的,让他再也说不出重话。
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人,楚遥把木桶放下,小心翼翼地帮他擦着眼泪,就像昨天的薄静时那样。
“你、你亲就亲了,我又不说出去。你哭、哭什么。”
楚遥都结巴了。
虞澜不想让楚遥帮自己擦眼泪,伸手推开了:“我真没有。”
“你为什么老冤枉我,我没有和别人亲,也没有别人亲我。”虞澜抽泣时肩膀瑟瑟发抖,下颌线遍布湿润的泪珠,“我也没有化妆,你要我怎么证明?”
楚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呆呆地看着虞澜低头掉眼泪,雪白的牙齿像是打磨光滑的贝壳,正咬着自己的唇肉,带得唇色有部分区域发白。
他莫名感到焦躁揪心,想要做点什么让虞澜不要哭了,不要咬嘴巴了,有什么气可以冲着他来,干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话到嘴边,楚遥又开始结巴:“我、我知道了,是我的错,我误会你了。我不该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