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在发丝下的遮挡模糊不清,只一张唇在开合呼吸,露出新雪般纯白的牙齿,还有红梅般艳丽的舌头,口腔内冒出的白汽带有热度,融进了空气。
肩头的雪浇在虞澜唇边,宛若一场雪的洗礼。
他不知怎么回事,伸出手将他嘴角的雪,用指腹按进他的唇里。
虞澜伸手想推他,却被薄静时反握住。
雪是冰冷的,手指却湿热绵软,让他不愿离开。
每次虞澜都在薄静时这里讨不到好,这次他的认错也干脆利索,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因受制于人说话含糊不清,加重了粘腻的劲儿:“哥哥,快拿出去,我说不了话了。”
想趁机咬薄静时,薄静时却先一步压住了他的舌头,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虞澜害怕,黏糊糊地撒娇:“哥哥,你好重,我要被你压坏了。你先起来好不好?你对我最好了。”
挣了挣被薄静时抓着的手,没有挣开,轻柔的力道像是欲拒还迎。
薄静时的重量像是覆在身上的积雪厚重,却不似积雪冰冷,而是炽热。
薄静时在虞澜身上缓缓注视着,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虞澜的眼雾蒙蒙的,像是染上雾气的宝石,低头对视,他甚至可以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这是薄静时第一次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像是饿狼饥渴,又带有可怕的痴迷。
耳边是虞澜哀哀地求饶声,薄静时问:“我最好?”
虞澜自然快速点头,好听的撒娇话张口就来,为怕薄静时不信,他还用脸蹭了蹭薄静时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