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看着薄静时的面颊,左脸已经脏了,虞澜没好气地把薄静时的脸转了过去,改蹭薄静时的右脸。
他们贴得很近,从明秋晚的视角来看,虞澜几乎要坐在薄静时的大腿上。而薄静时也搂过虞澜的后腰,似乎是为了二人可以更加靠近。
“现在干净了吗?”
“干净了……”明秋晚刚想说这话,薄静时淡淡打断,像是很不耐烦:“就你这点力度,能擦干净什么?猫挠人都比你用力。”
虞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薄静时这人有时候真是讨厌,尽说他不爱听的话。
不是嫌他不够用力吗?
他抓紧薄静时的脸,用力地揉了揉,又用自己的面颊疯狂地蹭。
“你真烦人!”虞澜一边骂,一边蹭好几下嘴唇贴过对方唇角也不在意。他又怕自己不够凶,摆出一副不好说话的厉色,“不准躲,你要是敢躲,我就要蹭你身上。”
他够凶了吧!虞澜得意地想,薄静时的脸色都变了。
察觉到薄静时想说话,虞澜先一步用手捂住他的嘴,指缝都要卡进唇缝,避免薄静时说出自己不想听的难听话。
明秋晚欲言又止,却在薄静时带有警告的视线中噤声。
虞澜本来已经把脸蹭干净了,现在两个人都顶着一张花脸,谁都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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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人谁都不想下去买食材,虽然雪停了,但还是很冷。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说要打雪仗,谁先求饶,就让谁去买。
虞澜觉得挺有意思的,他从小在南方长大,豆大的雪都是奇观。来到北方以后,大大小小的雪见了不少,却从来没有打过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