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倒打一耙,虞澜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被迫受伤,又被恶意指责,接二连三的挫折让他有些气愤:“你看就看,为什么要上手?”
连自己都感到荒唐,看伤口就好好看,为什么非要去碰虞澜?
更让薄静时不可思议的是,他根本没用力,只是略微按搓,连揉都没有,就留下了红印子。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娇气?
“我好痛,”虞澜的声音低低的,“都怪你。”
若是以往,薄静时定会感到厌恶,认为对方矫情。
偏偏虞澜为了让薄静时将自己的罪行看得更清楚些,把小腿搭在他的腿上。
小腿纤瘦,皮肉却很柔软,像是没有骨头。
“你要我怎么样?”尽管是服软,薄静时的态度也始终是俯视的。
虞澜认真地看着他:“你要给我捏回来。”
“哦?”
“你欺负我,我也要欺负回来。”
虞澜想得很简单,也理所应当。薄静时怎么对他,他也要怎么还回来。
他需要演戏。
其实自己根本不疼,薄静时那一下的力道,除了有点痒没别的了。
但他需要表现出自己很疼,否则,他就会失去欺负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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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天看到薄静时开始,薄静时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刻意疏远他,仿佛他是流感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