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梁树应道。
“他叫程成,就是之前在机场见过的那个公关,你还有印象吗?”
那位同事名叫程成,第二个字大家都习惯读轻声,听起来自带亲切感,为了避免梁树误会,喻岭说起他名字的时候,刻意两个字都读第二声。
但他忘了之前喝多了酒跟梁树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
也并不知道其实梁树见过程成很多次。
“哦,”梁树想了想,说:“好像有点印象。”
梁树早就觉得这个人大有问题,每次见到他心里都会莫名地涌现出危机感,但他不想在这件事上死钻牛角尖。
毕竟是喻岭的同事,他们往来密切只是因为工作,梁树这样安慰自己。
“我不会在意这种事,你别紧张。”他又这样安慰喻岭。
“你为什么不在意?”喻岭忽然倾身靠近。
刚才在电影院,他给梁树买了桶奶油爆米花,但纯粹是买个气氛,两人都没怎么吃。喻岭一直把爆米花桶拿在手里,走出影厅才扔掉。
现在身上似乎还沾着点焦糖味。
闻起来很香甜。
但梁树却被他这种几近质问的语气搞得有些烦躁,转开脸向窗外望去。
“为什么要在意?”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后面的车辆开始“滴滴滴”鸣笛。
“绿灯了。”梁树提醒道。
喻岭冷着脸踩下油门。
梁树又低头去看那个袖扣,目光掠过袋子,随意瞄了眼,突然发现袋子里还有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