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辛苦。
第二天一早,梁树拍着胸脯,对喻岭打包票说:“你好好休息,搬家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喻岭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态度果然松动了一些,说话也不那么阴阳怪气了。
梁树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喻岭有什么事只会闷在心里,从不开口告诉自己,他知道喻岭的性格如此,很难改变,那就只能自己去揣摩并体谅。
他觉得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男友。
晚上在床上时,也表现得比以前更加主动。
他枕着喻岭的手臂,看向喻岭的眼眸里满是柔情:“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挺累的——”
喻岭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打断他:“我哪累了?”
梁树还以为他口是心非,吻了吻他的下巴,继续道:“没关系,我都懂……”
后来喻岭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并不累。
累得起不来床的人是梁树。
梁树揉着酸痛的腰懊悔不已,“累不累”这种问题在床上的时候还是不要轻易讨论了,很容易引起一些误解。
搬进新房子后,梁树兴冲冲地又买了很多东西来布置新家,一些生机勃勃的绿植,一些奇形怪状的丑陋玩偶,一些好看但无用的摆件装饰。
他感觉喻岭的心情自此明显好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彻底弄明白他这段时间不高兴的点到底在哪,问了他也闭口不言,只说自己没生气。
搬入新家的第二周,梁树轮休在家,昏昏沉沉地补了一天觉,傍晚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喻岭下班回来后,朝他扬了扬手里的两张观影券:“公司团建,组织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