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道阴影落下,那张看似性冷淡的脸骤然放大,梁树清晰地从中看到了压抑的情动。
落下梁树唇上的吻又急又凶,带着强势且不容拒绝的意味,扼住呼吸,侵略感极强。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树感觉快要窒息,激烈的吻又变成温柔的啄吻。
喻岭的一只手臂依然撑在梁树身侧,只是身体贴着身体,并未真的压在他身上。另一手放在梁树颈间,手指收紧又松开,像在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又像是掐他纤细脆弱的脖颈。
“我受不了了。”梁树红着眼睛,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大口喘气。
“梁树,别招我了,”喻岭注视着他的眼,顿了顿,“不是只有你受不了。”
梁树听到他的声音也有些喘。
“那你怎么还磨磨唧唧的?”
“没套,附近也没有地方能买到。”
“没有就没有吧。”
“房间隔音很差。”喻岭又说。
梁树果断道:“那我不出声总可以吧?”
“不出声,”喻岭却很轻地笑了一下,淡淡说道:“你最好能做到。”
这一晚,梁树中途数次想发出声音,却直接被喻岭捂住了嘴,只能呜咽两声,从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
眼睫被泪水打湿,又被喻岭温柔地吻掉。
尽管很不舍,梁树最后把小狗留在了这里,临走前,对喻岭千叮咛万嘱托,让他照顾好小狗。
喻岭吓唬他:“放心吧,你一走我就立刻把它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