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陆陆续续下车, 只有林霄没有动静,何子毅停在车外没走,干净的身形和脏脏的地面截然不同,他忽然弯腰,问里面的人:“他还没醒吗?”
桑泊与捏了捏林霄的脸,想让他起来,结果他竟然像小狗一样蹭着他的手心,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
桑泊与顿住了,何子毅也愣了一下。
车内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有一种柔软朦胧的暖意,让人不忍心将他叫醒。
这几天的训练强度太大,林霄一直都绷紧着神经,直到今天赢下最艰难的比赛,身心都得到放松,他一下就睡过去了。
梦里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脸,好痒,忍不住在他手心里蹭了蹭,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脸搭在他手心里,睡得不省人事。
桑泊与也没再勉强他醒过来,拿外套搭在他身上,弯腰把他抱着下车。
怀里的人睡得毫无意识,手都从缝隙里掉下来,脑袋缩在他怀里还一个劲地往里面拱。桑泊与生怕他掉下去,把他柔软的身体紧紧揽在怀里。
掉在外面的手臂微微晃动,柔软的手总是下意识想抓住什么,抓住衣服后又奇迹一般地安静下来。
何子毅看着他们离开,淡淡笑着。
这天还真是说冷就冷。
下车的风然看了他一眼,觉得很奇怪,“hune,你怎么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今天不是打得很好吗?”
何子毅优雅地整理着衣领,又恢复从容神态,“还行,也没有打得很好。”
“你保护林霄那波打得很好啊,看的我都吓死了,安教练也说那波多亏了你……”
“是吗?”何子毅微笑着,看向走在前面的身影,仿佛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