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乐关掉房间的灯光，拨开窗帘，江行舟站在单元楼前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抬头看了眼他房间的位置，倪乐唰一下躲在旁边，等了一分钟的样子又拨开看了眼。

江行舟已经走了。

倪乐心情颇好地躺进被窝里，心里已经在等着江行舟带着他满意的回答来找他，他知道江行舟一定能做到。

他所提出来的一切，江行舟全都做到了，这次也不会例外。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江行舟合起书，说，“下课。”

他拿着两本专业课的书走下讲台，坐在第一排靠近教室门的女学生站了起来，“江教授，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江行舟点点头，正值放学时遖峯间，阶梯教室需要锁门，他说，“去外面。”

女学生双手握拳跟同桌挥舞了两下，脸上笑意放大，拽着同桌一起跟着江行舟出教室。

江行舟走到楼梯边的大窗户前，说，“什么问题？”

女生翻开书，指着一道题，“这个。”

江行舟拿过书看了一眼，将题告诉了她，江行舟微微低着头，修长的手指在题目上来回游走，两个女生早就无心听题，全都在盯着江行舟看。

“我说明白了吗？”江行舟抬眼。

“啊，”问问题的女生有些呆滞，“没…没，您能不能再讲一遍。”

江行舟又说了一遍，女生咬着唇抓紧了同桌的手，两人控制着自己的兴奋。

身边来回有人下楼，不管是本班的还是别班的，有没有听过江行舟课的，看见他都会喊上一声，“江教授好。”

“这回呢？”江行舟问。

“嗯！”女生点点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