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墨临渊看的这样快，并且还记得这么牢。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他讲手札上的记载的关于梦魔的情况都说了之后，便更加的确定这里就是梦魔制造的幻境了。

想当然的，凤轻歌也想起了一件事，她握着墨临渊的手指猛的顿住，有些错愕的蹙了眉。

她说，“墨临渊，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咱们被吸进画境中时候，那女鬼说过什么？”

一句话，顿时让墨临渊也蹙了眉头，他点了点头，说了句，“记得。”

当初女鬼说那副画是一个人送给她的，那时候他们都忽略了，最后还以为是芜子搞的鬼……

“你是说……”眉头紧锁，想来墨临渊也想到了这一层。

“嗯，你觉不得觉得，画境跟梦魔的幻境异曲同工？”不是凤轻歌多想，而是眼下这般境地，容不得他们不多想。

“看来是没错了。”

比起凤轻歌的不确定，他倒是极为肯定。

“那既然这样，也就是说……”声音中充斥着名为激动的因子，凤轻歌话说一半，后半部分根本没开口。

但，偏偏，墨临渊却知道。

两人都有些激动，完全忽略了旁边还有一个楚晏。

从头至尾，楚晏都是懵逼的，他完全都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说的是什么？

什么那副画，什么女鬼，还有什么画境的？

这些都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