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没有外伤但却流血不止?”蹙眉,凤轻歌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不是那么强烈,可到底是让人忽视不了。
风雪听见声音在头顶响起,瞬间抬了头,却发现自家公子苍白着脸,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错愕,微张着嘴,答非所问。
凤轻歌闻言诧异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昨夜熬夜画符了。”
这对于她来说是没事儿,但风雪可不这么认为,若说除了墨临渊谁最了解她,怕是只有风雪了。
毕竟,她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可不短,甚至比墨临渊还有早几年认识她家公子。
“公子,你怎么又这样,你不知道这样做伤身体么,释空大师都不让你画那么多符了,又不是只有符可以抓那些脏东西……”
听见凤轻歌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风雪立马炸毛了,说着说着就拿出了释空来,可偏偏凤轻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明摆着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风雪气急,但是说着说着也没了音儿。
毕竟,哪次不是这样,她们都说了,可哪次有用过?
“好好好,以后能不画就不画。”看着眼神渐渐暗下去的风雪,凤轻歌连忙附和道。
随后在墨临渊的搀扶下走到外室的桌子旁坐了下来,然后继续问着风雪。
“你给我说说,那些人的症状,还有当时的情况。”
她态度坚决,风雪也没有办法,不过内心安慰的是,自家公子终于妥协了一回。
这么想着,风雪也放下了心,然后与凤轻歌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