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撂挑子,想必朝中大多数人都反对,这一闹不闹到中午是散不了了。

这么一想,凤轻歌就越发的想出门了。

于是,用完了早膳,她就领着齐全出门,朝着画楼出发了。

凤轻歌出门,不喜欢乘马车也不喜欢乘轿子,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步行。

反正丞相府所在的街道离主街并不远,就当是消食儿了。

早晨的主街是清冷的,但同时也是热闹的,没什么人,但却慢慢的都是卖吃食的。

京城特有的小致的紧,满大街都是,本来已经用过饭的凤轻歌,看着看着不由得就馋了起来。

一路走过来,主仆俩人愣是快吃过了一条街。

幸好画楼没有在主街里头,要不然凤轻歌和齐全就真的成为了世上唯有两个被撑死的人。

画楼的早晨是清冷的,没什么人来,敞开的大门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小厮围着在一块儿说话。

对于画楼,凤轻歌完全是放养的状态,什么都不管,只做个挂名掌柜。

所以,里头的东西都是风雪在管,这些小厮呢都知道凤轻歌是大掌柜,一见着她来,连忙迎了上来。

“三公子,三公子您来了!”

几个小厮倒是勤快,连忙迎了凤轻歌进去,这又是擦桌子板凳的又是倒茶的,就跟伺候祖宗似的。

凤轻歌无奈,不过却也没有阻止,毕竟每次来这里都会经历一番,说了让他们不必多礼,然而等到第二次来依旧这般。

所以,凤轻歌也就随他们去了,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