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临渊所愿,凤轻歌睡服了他。
青天白日的,两人一直在房间中没羞没臊了起来。
起初声音不大,最后在某摄政王的努力耕耘下,声音直接穿过屋子落到的院外儿去了。
这一刻,守在院外的护卫们恨不得自戳双耳,不过同时又庆幸了起来,他们终于不用面对自家王爷那傻兮兮的样子了。
哎,果然他们家王爷欲求不满的状态太过傻气,还是平日的好,虽然煞气重,可也比傻白甜要好啊。
这段时间,傻白甜墨临渊快要把手下的护卫们折腾出神经病了都。
于是,当天黑下来,小院儿里一直此起彼伏的暧昧声儿终于停了下来。
同时,房门打开,某个吃饱喝足的男人终于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见着外边候着的人,大手一挥,道,“传膳!”
那声音,中气十足!哪像一个受伤的人该有的样子。
屋中,瘫软在床上的某女失神的望着床顶,听着耳边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由得回神暗骂了一句。
这厮,就是个骗子,并且还是个好色的骗子。
传膳都是府中的小厮做的,王府里没女人,就连伺候的小厮都少,大多数都是墨临渊手下的护卫们做事。
小厮们进来,快速进入小花厅,放下东西就赶忙退了出去,期间连头都未曾抬过。
内室,凤轻歌一直躺在床上,大床被厚厚的纱幔覆盖,从外边看根本看不清,就连内室的门口也是纱幔层层迭起,将整间屋子都遮的匀匀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