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睁开眼睛,一手抓住了在她袍子里作乱的大手。

然而,某摄政王方才两只手都伸进去了,被她抓着放在大腿上的一只,另一只还在自由的手却朝着她腹上的那一方柔软而去了。

那只被抓着手腕的大手,虽然被限制行动,但是手指却是自由的。

即便被抓,仍旧在那一方滑嫩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两两夹击,本就浑身没力气的凤轻歌这会儿直接瘫软在了软塌上。

抬眸,瞪了一眼正摸得起劲儿的男人,湿漉漉的凤眼,这一瞪,对于墨临渊来说简直就是勾人。

于是,某摄政王腹下的邪火直接炸了,搁在凤轻歌袍子里的双手用力,直接一把揭了她的衣衫,随后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闷热的夜晚,窗边小风儿吹的溜,可任它如何溜,都遮不住窗前软塌上的春光。

娇吟低吼,辗转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而凤轻歌靠在某个那什么虫上脑摄政王怀里,任他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

等到某男停歇下来,某女已经趴在软塌上,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了。

满足的摄政王测躺在她身边,一手支头,另一手落在凤轻歌背上,抚摸着滑溜溜的脊背。

凤轻歌歪着脑袋,将后脑勺对着某摄政王,只留下一脑袋的头发给他。

只是,显然墨临渊不在意,他方才已经吃饱了一些,这会儿抚摸着她的后背,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满足的不得了。

然而,在看见某女因为他的抚摸而泛着粉色的脊背,某摄政王再次可耻的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