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女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所带来的欢愉,残存的理智让她只能攀着身上的男人,贝齿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
这院子虽然就她自己住,但是旁边的院子住的可是她二哥啊,她如果声音太大,那边肯定能听见。
在凤轻歌又惊又疑的时候,墨临渊却低下了头,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舌尖一挑,挑开了她唇上的贝齿,在低吟声溢出来之前,张嘴噙住了她的。
就这样,两人从灰蒙蒙的天微亮,一直到将近中午方才停下来。
墨临渊颇有种停不下来的冲动,最后关头,仍旧是凤轻歌一脚把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给踹了下去,这才得以结束。
虽然没人来,更没人知道,但是耐不住凤轻歌害羞。
当墨临渊那厮缱绻满足的穿好衣服够,她依旧缩在被窝中不肯出来。
直到墨临渊走,她这才慢吞吞的出了被窝,穿好衣服后,说什么都不肯出房门一步。
还是在用过午膳之后,凤清珏亲自来逮人她才肯出房门。
天气渐渐暖和,外头的阳光洒在人身上很舒服,尤其是午后坐在院中时,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阳光好似冲走了凤轻歌身上的疲惫,只是虽然如此,但她仍旧懒懒的,坐在那都没精神的样子。
“喂,我说,你怎么回事?”凤清珏自然看出来了凤轻歌的不同,但他没经历过这些,所以看不出来。
“……没事儿。”一顿,随后摆手,表示什么都没有。
难道让她说,她这是被某人折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