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笑容让凤轻歌沉迷其中,好似被蛊惑似的,只见她开心的点点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小鸡啄米似的。
然后,在墨临渊的诧异的目光中两手张开,又扑向了他怀中,手臂也跟着缠绕上了他的脖子。
因为凤轻歌扑过来的力度,墨临渊身子也往后一顿,蓦然一愣,怀中的柔软提醒着他,他又被轻薄了。
无奈的摇头,墨临渊只能双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横抱了起来。
起身,抱着怀中的人一跃而下,顷刻间就站在了院子里。
红衣玄袍两色交缠,分不清谁是谁的,风起衣飞,莫名的和谐。
抱着醉酒的人进屋,借着月色走向内室,将人放在了床上之后,墨临渊便起身点上了烛灯。
火苗而起,房间也跟着亮了起来,再抬眸瞧去,那人竟已经睡着了。
也是,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睡了,只怕明日她要头痛了。
摇着头,走向床边,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之后拔掉瓶塞,从里头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
粉末落在指尖,白白的一层,见此墨临渊便收回了瓷瓶,转而看向了那熟睡的人。
指尖一点,落在了凤轻歌的唇上,白色的粉末亦沾染在了那处破开的唇角。
似乎是睡梦中感觉到了疼痛,凤轻歌蹙起了眉峰,面色多了些不满。
见此,墨临渊轻笑,薄唇一扯,露出个弧度,在这深夜中清晰可见。
起身,黑袍翻飞,长袖一挥,纱帐落下,随之而起的便是平缓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