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法只能拿出来,然后又在身上各个角落藏了个遍,但是最后发现根本无法藏起来。
于是,凤轻歌就这么对着画卷忧伤了起来……
墨临渊很是无语,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忙活了一阵之后,气的将画卷扔在地上,而自己又蹲在画儿面前苦恼的模样儿。
这样的凤轻歌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可爱,还带着一丝孩子气。
最终,墨临渊只能无力叹气,伏下身子将她面前的画卷捡起来,然后藏进了自己宽大的衣袖中。
墨临渊穿的长袍,衣袖要比凤轻歌长衫的宽大的多,藏一卷画还是绰绰有余的。
“唔,这袍子这么有用呢?”站起来,好奇的盯着墨临渊的衣袖看,画藏在里头一点都看不出来,并且只要不随意挥动衣袖,也根本不会掉出来的。
“走吧。”叹气,墨临渊很是无奈,摇着头转过身,一手负后,藏着画卷的那只手就放在肚腹上方,稳稳的走过,任谁想也不会想到里面藏了一卷画。
“嗯嗯。”凤轻歌高兴的点头,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还不停的瞄着他的衣袖,暗想着她以后要不要也穿这种衣服,难保哪天不会又藏东西了。
摸着下巴,凤轻歌可是很认真的在考虑,她一直穿的长衫,衣袖并没有多宽,蓦然看到墨临渊这么宽大的衣袖藏了画卷之后,她就诧异了,原来还有这种操作呢?
这么想着,二人就走了出去,屋外,齐全和黑冥分别站在两旁,门神似的,而赵俞则无措的站在一旁。
三人见两人出来,于是分别上前,关切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