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殓尸房其实是由一个大的厅堂辟出来的,由于四处通风,适合放置于尸体,而且又离大牢较近,每晚都不需人看守。
“就是这一个。”秦泓带着几人进去之后,来到一个蒙着白布的尸体前,道。
这些个尸体摆放的都很整齐,身下皆是一一的木板支撑着,若是不熟悉的,根本辨认不出哪具是哪具尸体。
秦泓说着,就将那尸体上蒙着的白布给掀了开来,露出那人的本来面目。
这具尸首已被仵作验过,所以面部不似刚被发现那时候狰狞着,现在来看,显然正常了许多。
只是,这尸首的眼睛仍旧睁的老大,一副死不瞑目,即便死了这许久,细看这人眼中还带着丝丝害怕之色。
由于尸体是光着的,只着了一条白色的亵裤,短短的只到大腿中部。
白布掀开之后,入眼的除了那人略带狰狞的面容,还有这满身的伤痕。
这名官员身体较胖,死了将近三日,所以尸体的变化才会如此之大。
肤色苍白无血,带着灰蒙,没有一丝人气,而显眼却是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大小不一,遍布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凤轻歌指着那些青紫的痕迹问道。
秦泓搭眼一看,脸色带着些许迷惑,“不知原因,午作验尸也查不出是什么造成的。”这一点仍是疑点,而且,他有预感,或许这就是破案的关键。
凤轻歌得了答案,似有所思,一手抚着下巴,缓缓的踱步,一圈一圈。
“怎么,有什么问题?”墨临渊看着那沉思的人,本来痞气的动作由她做出来,惑人的很。
凤轻歌摇头,脸色可见一些古怪,“回去再说。”因为这种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