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者是死射，他道：“老板，人已经抓回来了。”

死射指的是来自哥谭市的罗曼·西恩尼斯，绰号“黑面具”，假面帮之主。

似乎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康斯坦丁回过头来竖起耳朵看着洪非。

洪非瞅了他一眼, 道：“审讯会吗？”

“会。”

“审吧。”

“呃……老板，您想从他口中知道些什么？”

“随便，我只是想让他感受到痛苦，能做到吗？”

“这, 可以！”

“我大概两天后回去，别让我失望，好吗？”

“明白！”

挂掉电话，康斯坦丁以一副极为奇异的目光看着洪非，就连开车的查斯也不是瞟向后视镜。

洪非笑眯眯地道：“忘了避开一下，你们好想知道的有点多了？”

闻言，查斯倏地收回目光直视前方道路，身子有些僵硬，而康斯坦丁却一点儿也不慌，反而直接说道：“你刚才的话听起来就像是电影里的黑帮大佬，你确定你真的是一个正经的警察吗？”

洪非嘴角掠起：“当然，我可是抓住了纽约联邦储备银行劫案的四大劫匪之一。”

康斯坦丁猛地一愣。

虽然洪非没有告诉他关于劫案的真相，但联系各种线索还有他在路易斯安那行动的时间，他早就猜到洪非就是主谋，只不过他对非神秘侧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关心, 所以一直没说罢了。但现在……

他倒吸一口亮起，愕然地问道：“你确定？”

“你没看新闻吗？”洪非反问。

查斯插了一嘴：“我看了，官方说是一个巡逻警员刚好抓到了一个劫匪, 不过劫匪在反抗过程中被打成了植物人，到现在都还没能醒过来。”

洪非和康斯坦丁同时看着他。

康斯坦丁：“有些人知道的太多，下场会很惨的。”

查斯嘴唇一颤，“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洪非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你不是知道一些混血杂种的聚集地，带我过去找他们。”

闻眼，康斯坦丁眼神一亮：“没错，既然这件事已经打破了平衡，那么那些半魔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过旋即他便面露难色：“不过那个地方的主人一向保持中立，我们……”

“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绝对的中立，要么是利益不够，要么是力量不够，哪怕是那个以中立国身份开展了誉满全球的银行业的国家，你以为它真的是中立么？说不定，未来某一天突然它就成了别人的一条狗呢？”

“咳咳，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他确实一直保持中立，要不然那些混血杂种也不会经常关注他的就把。”

洪非顿时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他很强吗？”

“不弱，但也没有特别强大。”

“比你强？”

“当然没有，如果有准备的话我随便就能灭了他。”

洪非又问：“那他比我强？”

康斯坦丁毫不思索便迅速摇头：“肯定没有。”

洪非颔首，旋即不解。

“那他凭什么中立？”

查斯开着车欲言又止。

康斯坦丁看着他：“你有话说？”

查斯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地方，米奈的避难所，我在书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