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只要去外宅堵过去的自己就可以了。
一想到任务胜利就在眼前,嘴角也忍不住提了起来。
“姑娘,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没什么。”她笑着摆了摆手,一低头这才发现手上已经包扎好了,且还贴心的给她扎了个蝴蝶结。
虽说还有些疼,不过包扎后感觉好了不少。李姒初随意扭了扭算账的肩膀,下意识往荷包处掏银子,然后愣在了原地。
哦对哦,她好像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去补偿那一车的大西瓜了。
“姑娘?”见她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老大夫出于人道主义,又问了一句,“可是没包好?要再包扎一次吗?”
“不用了不用了。”再来一次要是加钱怎么办,她现在可没钱了!
难不成赊账吗,可她做完任务就得走了,总不能把锅推给过去的自己吧,这样多不厚道。
她叹了口气,右手一抬,摸到了自己的耳环。
“那个,先生,我来的路上银子被偷光了,我现在”她憋了半天,终于艰难说出了那三个字,“我没钱。”
“所以你看能不能,用这个耳环抵一下啊。”
想她堂堂一个富甲一方的李家嫡女,居然沦落到要用耳环抵债,真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老大夫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窘迫,倒也没太为难:“不必如此,小丫头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外头不容易,这回便算了,你赶紧回家去吧。”
“那不行的,先生替我包扎了伤口,这酒,还有这绷带,都是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