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一想起今日那小公子一拳打飞两个人的模样,又瞥见他那眼熟的不行的功夫,他就觉得一阵汗颜。
虽说是那两个地痞流氓惹事在先,但梁老板还是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以至于剩下一段时间都在思索着自己有没有得罪这位小公子。
不会错的,这是文家的功夫,若是没看错的话他腰间还别着文家独属于的玉佩。瞧着小公子年纪约莫不过弱冠,又谈吐不凡,听闻文老将军膝下有一小孙子,只怕便是这少年没跑了。
惹了文家的人,别说是做生意,就是他老梁的头能不能好好在这脖颈上待着,这都是一个问题。
龚风显然没有这样的担心,只是见友人不悦,他也没说什么,随意给了点碎银便将那一直艰难营业的几位青楼女子请了下去,一时间厅内喧闹声少了不少,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叮当声。
“公,公子”他紧张地搓了搓手,瞥见小公子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情绪,心也踏实了不少,“来,尝尝。不瞒您说,我老梁别的不行,这酿酒的功夫可是一绝。我这往后没去成了,我就在这儿找个地儿酿酒算了。来,公子,尝尝。”
白季梓皱皱眉,闻了闻,小尝一口,也笑了。
“不错不错,当真是好酒。”
“那是自然。”龚风哼哼唧唧地夺过酒壶,给自己满上了整整一大碗,“我就说吧,老梁请咱吃饭,那重头戏不是饭,不是女人。”
青年铛的一声敲在这酒碗上,朗声笑道:“是这酒啊!”
白季梓眼神微微眯起,接过小二给自己倒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