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郎君似乎是上了手,一把比一把兴奋,赢的多输的少,手上的银票碎银堆成了小山厚,赢到最后觉得没趣,便将赢下来的银票随意将腰包中一塞,将站在一旁的友人也推到了赌桌前。
“世子爷,不玩玩么?”
“啊,玩。”一直在身后围观的龚风猛然醒悟过来,瞥了眼桌对面虎视眈眈的荷官,轻咽一口唾沫,“你这些,都给我玩?”
“昂。”白季梓拍拍他的肩,转身向外走去,“算是打你的报酬。”
青年微微一怔,看着桌上的银两呆了一瞬,随后便意识到——
这年头打人还有报酬这一说的么?
出了门后白季梓便在周围随意晃了晃,倒也没去多远,只抓了个店小二问清楚茅厕在何处后便头也不回地向那处奔去了。
“可恶可恶,这一大清早的喝什么绿豆粥。”
赌坊的茅厕又矮又小,设在一个偏僻处,周围亦是阴沉沉的,若是无视茅厕中那足以将人熏晕的“香味”,倒是个议论坏事的好去处。
少年捏着鼻子起了身,艰难空出一只手系腰带,一边系这该死的带子一边咒骂这赌坊老板的吝啬。
因着空出了一只手的缘故,一向身手灵活的白季梓动作也缓下来了不少,待他准备推门出去时,却发现如何也推不开了
就在他打算使些力气踹开时,却听到门外似乎传来了什么说话的声音,但断断续续的听不大清楚,只能判断似乎是关于什么人的。他动作微微一顿,也停了下来。
门外两人似乎是在密谋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门里还堵着个人。白季梓透过门缝从其中小心看去,便看到一高一胖两个男子。
“哥准备好了十日后动手一定要成功”
“娘娘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