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见少年如此反应,又瞥见他耳根红红似乎若有所指,他长长地哦了一声,露出几分淫笑。
“是你未婚妻干的啊。”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嘛,别怕啊,哥都懂的,你有这方面的癖好个也不会觉得奇怪,就是子慎你啊我教你几招,你——喂!”
还在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的青年捂着脸向后蹦了两下,俊秀的鼻子上不偏不倚多了两个爪印,爪印下方的鼻腔微微凹陷了下去,淌着血。
他怒瞪着面前捂着拳头的少年,哇的一声骂了出来。
“白子慎!你给我等着!”
一个纨绔能做什么呢,逛花楼,吃花酒,赌银子,动不动就搬出他那十分想将其逐出家门的爹,或是找家酒楼往那一坐,吃好喝好后一拍桌子,对那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店小二骂道:
“干什么盯着!有什么事找我爹去,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白季梓十四岁以前惯会用这招,后来被她娘知道后吊在院子打了一晚上又吊了一晚上,期间若不是有李姒初偷偷翻墙摸过来给他喂水续命,如今的他坟头草只怕是已经长了有三尺高了。
但即便是如此白季梓依旧没放弃做个纨绔,只是他的策略换了一些,那就是在不耽误课业的情况下翻墙出去吃喝玩乐,这样到时候被他娘抓到了打板子起来也不会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