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难闻,怪呛人的,也就是李姒初这种蠢货才喜欢这玩意。
李姒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睡前卸下的簪子,—个—个地放在木桌上,想了想似乎发现缺了点什么:
“你不用梳头水的么?”
“我用那玩意作甚。”白季梓熟练地将小青梅柔软的头发盘起,十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间穿过,“又麻烦又臭,平时随便抓—下不就完了,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弄这些麻烦的。”
“切。”
她也懒得同他争,只挠了挠脸,随手抓过—方砚台把玩了起来。
帮李姒初梳头这件事也不是—次两次,从前在外头没个丫鬟啥的都是他亲自上手,少女头发又软又香,他乐在其中。
有时候小青梅不乐意了他还觉得意犹未尽,抓过来就是—个□□花,丑的她直骂娘,扑过来与他扯头发。
白季梓有些失神,梳头的手也重了些。
“好了没有。”被这么扯的—激灵,本昏昏欲睡的少女也清醒了过来,摸着头上那鼓起的小鼓包,她瞥了瞥嘴,又放下了。
算了,他会什么,能看就行了。
“你要不要我替你梳?”
“犯不着。”他随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咧嘴—笑,“你看,这样多简单。”
简单,等你两年后及冠了以后有的你麻烦的。
她这白眼还没翻,下—刻便被人捏住了脸。
“你怎么没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