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是白季梓这样,十八九岁了做个春梦都会脸红的怂货。
“胡扯!我滚了的。”
就只是“滚”,单纯的什么都没做罢了。
转头又见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干脆也撩了手中的笔墨,抓起一旁的狼嚎,以狼嚎为忍,便同这位小殿下笔划了起来。的
白季梓既为皇子伴读,那自然是同吃同住常常笔划切磋,这不奇怪。
怪的是
他笑着抬起手敲在小皇子身侧的那一刻,柳絮轻轻飘落枝头,他失了神。
他这几日,总在失神。
“公子,这是我们查到的。”
“好的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少年虚虚地坐在浴桶中,随手关上了窗户,然后将目光放在了手中的信笺上。
虽是伴读,但在这吃人不眨眼的深宫之中,人总有些自保的法子。
比如他的这些“亲信”。
人虽不多,但也算好用。
“这写的什么啊,什么都没查出来。”白季梓轻哼一声将信笺甩在地上,“你就这么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