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当真不去看么?方才翠荷姐姐同我说了,那一场好精彩呢。特别是白——!”
“你别同我说他!”
李姒初冷哼一声,狠狠捏住了水中的花瓣:“同我说他做什么,一说我就来气。”
“可姑娘,你们毕竟是”“不是!”
小宫女咂咂舌,缩了缩脑袋,不说话了。
这四年来,李家姑娘模样虽愈发出落的惊艳动人,但这骨子里的执拗劲儿却是丝毫不见得有所收敛,反而是与日俱增。
比如在否认与白小公子的婚事这件事上的,李姑娘做的尤为积极——尽管大家都知道这桩婚事是不可能取消的。
李姒初盯着水中的花瓣,又想起方才听到那些小宫女们讨论的白公子方才解红绸吹口哨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头憋了一股气,愈想愈不爽,于是对着门外遥遥一指,道:
“你先出去,我得一个人静静。”
“可姑娘,伺候您是奴婢的”
“出去!”
深宫不比李宅,就连逃窜的速度都要比她那几个笨丫鬟快上许多倍。她这边话音才落,就听见那边传来咔哒一声响。
方才还在门外絮絮叨叨的小宫女没了踪影,只留下满地月色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