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是这少爷心高气傲,若不是他在临走前把对李姒初有意思的——不管是从前有意思还是现在有意思的小郎君都挨个堵在巷口揍了一遍,从此失去了人心,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连个临别赠礼的份也没有。
“不过白少爷没有同你一齐么,说来还要恭喜你们的,不知二位倒是会在洛阳办酒还是在长安,若是在长安的话我只怕是到不了了,但若是在洛阳的话”
小铁铲插在土里,发出沙沙的声音。
“你可一定要请我啊。”
办酒?哈!
李姒初拢紧袖口,咬牙切齿道:
“好,一言为定。”
车轱辘再次滚起的时候,龚羽墨恰好做完了一个梦。
她看着抱着沾着尘土的小匣子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女,好奇地向前凑了凑:“小初,这是何物?”
“不是什么,方才下车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朋友,是她给我的。”
“哦。”
见小匣子破破旧旧,龚羽墨也没了什么想一探究竟的心情,于是缩了缩脑袋,又靠回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