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中邪了!我怎么可能中,中邪!”
白季梓打了个哈欠,随手扯了路边的一片竹叶,瞥了李姒初一眼:“你安静一点,吵死了。”
“你根本就不懂!”
烦死了,什么叫有苦说不出啊,她就是。
但是想想也能理解了,她这段日子身子恢复的速度飞快,再加上这频繁的辞退丫鬟小厮和不亲近自己从前一向喜欢的爹爹,这在旁人眼里看来多少都有些不对劲的。
只是旁人不知道天道法则,她也因着这劳什子狗屁法则没办法将这些事说出去,只得烂在肚子里,气鼓鼓地让“撞邪”二字背下这个锅。
“行行行,我不懂我不懂,你弄完赶紧回去了,小爷我还得睡觉呢。”
“哈,说的好像是我逼你来的一样,不是你自己要死要活跟来的吗!你不是说你讨厌死你四姊了吗,你来干什么。”
“哈,腿长在我脚上,来自爱来不来你管得着吗,我就是闲的,要不我才不来!”
“放屁,你明明就是为了连夜完成了这几日所有的课业,你还求了文姨好久!”
“我才没有!”
两个容出众的少年男女就站在布满青苔的石阶上大吵大闹,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见二人衣着富贵又谈吐不凡,只当是哪家来游玩的世家子弟,于是相视一笑,赞了声般配便过去了。
年少真好啊,还可以同喜欢的人折着竹叶大吵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