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他们从湖中出来后便到了这城墙根处,在进城与不进之间纠结又徘徊。

——好吧其实纠结的只是李姒初个人,白季梓这罪魁祸首倒是自在的紧,下下地扯着可怜的柳枝,随手拈起颗小石子扔进水里。

她就不该时冲动就随白季梓冲出了城门!闹到现在城门都快关了,他们若是在这紧要关头进城,免不得番排查,当真麻烦。且回家后还不知怎么解决呢。

他们所在的地方乃是个死角,旁人若是不留心瞧很难发现这儿还有两人。用来躲气愤得快要原地咆哮的夫子和看热闹的众小弟子们最好不过。但,这躲的了时躲不了世,他们总要回家的。

但是现在嘛指不定还能同夫子喝壶茶。

“什么怎么办,不就是挨顿打嘛,有什么要紧的。”白季梓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微微眯起眼睛,“又不是没被打过,再不济,就是被罚点月钱,关个紧闭嘛。”

“有什么可怕的呢,至于吗你。”

什么叫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和你不样好吗!

曾经的大家闺秀如今的闯祸担当将头埋进臂弯里,发出绝望的哀嚎声。

她活了十二年,这十二年除了私下与白季梓打闹与同阿姊阿爹以及院中的几位丫鬟姐姐撒娇外,对生人也好,对同窗也罢,即便是面对文姨,她依然是端着他“淑女”的信条。

吃不言寝不语,走路不迈大步子。同人说话时要温驯有礼带笑云云,以上种种她无不是在好好的遵守着的。

除却那次时冲动外。哦不对,那次也是和白季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