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梓果断将铜盆一把抢过,斩钉截铁道:“我来。”

不是,刚刚是谁说男女授受不亲来着,好像就是你吧。

又见小童犹豫,他赶紧三下五除二地抢先迈进了房间里,将小童往外一推,猛地关上了门。

小药童挠着脑袋慢腾腾地退到了堂屋,唉声叹气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壶茶。

果然很苦,这帮公子小姐就是脾性怪。

只是这小少爷瞧着就不是会伺候人的样子,当真没事么?

没事,那是不可能的。

白季梓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确信那一老一少不在附近了,才将手伸进铜盆里,将脸帕一点点浸湿。

小姑娘的脸极其白嫩,虽成日用药养着瘦弱了些,但手感却意外的好,他一点点将李姒初脸上的黏液擦去,从额头,到脸颊,最后停留在唇瓣上。

胡七说,小女郎的唇与郎君的大不同,摸起来是软的,舔起来是香的,尝起来是甜的。

少年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往下移,在她的唇上磨蹭了好几下。

当真是软的。且兴许是被磨蹭久了,小女郎的唇愈发的红润,像春日里的樱花。

帕子浸了又浸,拧了又拧,她白嫩的脸颊被磨蹭起了点点的红。

果真是软的,胡七没有骗他。

少年放下手中的帕子,双手撑在床头,一点点凑近昏睡中的小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