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儿完全就是不对,这句话哪里是这样解读的。”
“你这个字写错了,这里少了一笔。”
“唉不对啊,你这儿是不是少写了一段,哇你想浑水摸鱼应付过去啊,幸好被我发现了!”
这人叽叽呱呱地闹个不停,听到李姒初牙齿嘎吱嘎吱作响,于是在记仇小本本上又添了一笔。
【姓白的嫌我字丑,还嫌我帕子丑,等着吧,明天我巴豆弄到手了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一泻千里。】
“不过啊,阿初初。”他说了一会儿,突然消停了下来,淡淡地望着她。李姒初一愣,也就这样看过来。
五年过去,昔日那个欠扁嘴欠的小屁孩虽一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欠,但好歹人是越发长的人模狗样。
对,就是人模狗样。但就是偏偏有人眼瞎看不清,还说什么白公子生的芝兰玉树举世无双,仅仅只是往他旁边站一站就要幸福到昏倒,若是能与这样好的少年郎一同出游,不知要幸福成什么模样。
这些话是她与白季梓前几日在大街上听到的。
不过也只是路人这么觉得了,但凡熟悉他的谁不知道这厮就是个混账玩意,也就是外边的绣花枕头好看,其实肚子里不过废物一个。书院里也就是李姒初这个破青梅和他走的近些,其他姑娘别说是有好感,就是在路上碰着了都要绕的远远的。
李姒初摸摸鼻子,觉得自己真是坚强。
“你想说啥。”她毫不客气地将桌上的纸笔都夺回来,口气不善,“白公子若是大半夜的来我房间就是为了笑话我,那你赶紧给我滚远点,我没那闲工夫陪你玩。”
“小心我叫阿姊过来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