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您看这个。”小郎君嘿嘿一笑,见着那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一旁的黄奉,心里有了主意,便亲亲热热地黏上去,搓了搓自个儿的手指,“伯伯,您行行好,就当我求求您了。”

“免谈。”虽然很震惊小少爷居然会求人,但是既然夫人已经放下狠话了,那说不能就是不能。

白季梓撇撇嘴,没精打采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一时间说不上来的恼怒。

他就不该,就不该被他娘一诈就什么都说了,他就该打死不承认自己从账房那儿支了五两银子,现在可好了,且不说李姒初还会不会帮自己的忙,人若是不帮还好,可若是帮了,那他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找银子去。

“唉,若是大哥没去长安就好了,大哥最疼我了,我闹一闹他肯定会给的。”

小郎君一时间心灰意冷,早课的课业也不看了,曾爱不释手的鲁班锁也不想玩了,整个人像爽打的了茄子一样蔫吧地坐在了门槛上,看天上云舒云卷,哦那朵云好像米糕糖。

“少爷,少爷。”

一小厮匆匆忙忙地奔了进来,见到黄奉也在里头,忙对其拱了拱手,寒暄一二后才对白季梓道:“少爷,我方才在你院儿里找不到您,还以为您这是又□□溜了呢。后来他们都说您在夫人院里受罚,我这才找来。”

什么叫在夫人院里受罚,这人会不会说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扯着没用的干啥。

“少爷。”小厮嘿嘿笑了几声,搓了搓手,“那李二姑娘找您。”

“李二姑娘?”他认识的姓李的女郎只有李姒初一个,哪来的什么李二姑娘。

“就是隔壁李家的二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