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嘛,我就想问问你。”她笑眯眯地坐下,双手轻轻托起下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什,什么。”虽然还不清楚姐姐知道了什么,但她的手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出了一把汗,“你想说什么啊。”

“还在装呢。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同你那个护院一样傻吗,随便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她摇晃着茶杯步步逼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喂,李姒初,不要以为人人都同你一样,脑瓜仁只有核桃那么大啊。”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的毛霎时间全数炸起,急红了眼,伸出手就要往阿姐脸上凑,可谁知挥舞的过程中手背敲到了桌角,还好死不死的还是她昨日与白季梓打闹留下的红肿处,方才还在舞着爪子挠人的小白猫瞬间就蔫下去了,耷拉着耳朵瞪她。

“他昨夜打的?”

“谁?”李姒初一愣,后知后觉知道了她在说什么,“你你你说谁,我怎么听不懂。”

“啧,不就是白家的小儿子么。那堆东西是他给你的吧。老实交代他是不是给你什么好处了,平日里让你挪挪窝都不肯动弹的,我就不信你会无条件答应帮人做事。”

对,对啊,她平日里不是一毛不拔铁公鸡没好处不愿搭把手的吗,怎的忽然转性了,居然,居然她扭头瞥了乱糟糟的被褥一眼,面上更为复杂。

她一定是疯了。

这边的二姊见她面上五彩斑斓一般的好看,挑挑眉,接着道:“你以为昨夜为何翠姐姐会突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