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他也急了,这会儿抄书是抄不了了,外头有人盯着,灯是点不着,就算可摸黑写字,那里头研墨的声音叮叮当当的,难免会惊扰到他们。到时候又进来一趟,难不成他还能再往被窝里躲么。

白季梓用力抓了几下头发,一转身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一遇上你就没好事,上次被我爹揍,这次又差点被憋死,现在还回不了家喂,李四,你这人怎么这么烦。”

“谁烦谁,是我让你□□的么。”她也不甘示弱,痛快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小郎君脸颊软软嫩嫩像,她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真好摸唉。又白又软的。哪想她,瘦不拉几的,摸起来没点肉还隔手。

“本来你就不该□□,好好的走正门我又不是不给你进来。你要我帮忙我又不会不帮,干嘛总□□。”

“我被关禁闭了啊!除了□□之外根本没有办法过来吧!”他一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比方才要放大了一倍,“谁知道这么倒霉啊!”

“那你就不能放下书就走么!还在那儿磨磨唧唧的,你要是放下了就走哪有这么多事!”李姒初也急了,本来这事儿就和她没有关系,姓白的自己脑瓜子有洞弄坏了别人的书,求人办事就这态度?

“还不是你不帮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谁啊你!我凭什么帮你!”

两人从被窝里钻出来,扭打在一起。一人扯着一人的头发,另一人在使劲咬她的手。

他们在床上咚咚当当的,很快便吸引了因为去茅厕而错过那一出好戏的江武。

江武一回到厢房前便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他先是一愣,想闯进去,手刚碰上门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三小姐虽年纪尚小,但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如此这般倒是不妥。

于是他敲了敲门,决定先问问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