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称呼的“妈妈”,指的当然是言母了。
“那女人就鼻子最丑了!”言守诺听了我的安慰,反而更难受,哭声也更响亮了。
我:……
我其实也没细看过言母的鼻子长什么样子,因为人的五官而言,鼻子是最难分辨的!
“你哥哪有不喜欢你?你看,他还特意让霞姐做了你最爱吃的榴莲蛋糕呢!”
“那明明是做给你吃的!”言守诺哭得更伤心了,眼泪稀里哗啦的滚下脸颊,一点也不顾及形象。
我:……
我只好朝言守箴投去求救的眼神了。
言守箴铁青着脸,不过也没再说一些刺激言守诺的话,只挥开她那只紧揪着我衣摆的手,拉着我回了卧室。
“你不要对守诺这么冷淡!”我不悦的批评他道。
于是言守箴的怒火换成了另一种火,灼灼的烧在我的身上。
然后他就将我从下到上,从红润的脚趾到柔软的耳朵尖,一寸不落的要得尽尽兴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