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秋见我不搭话,便自言自语的道:“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昨天行动,我都跟我爸要了很多保镖来维持今天婚礼现场的秩序了!”
“对了,怎么保镖没撤啊?隐患消除,也该撤了吧?”小翁像想起什么,“家明刚才跟我说,他进酒店都要检查邀请函呢!”
我:!!!
宜秋竖起了眉毛,气呼呼的道:“不能撤!他老公把人打成那个样子,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姓王的可是他们家里的宝贝!我怎么知道他的父母会不会跑来捣乱啊?!”
我:……
昨天我醒来的时候,的确有警察要拘捕言守箴的,说他把人打得太严重了,不过后来“一马平川”律师所的马平川律师赶来,才化解了危机。
我也才知道,王千乘不是断了鼻梁那么简单,他的门牙掉了一颗,肋骨断了两根,手臂还被绷紧的琴弦刮破,鲜血淋漓的,伤势看起来非常恐怖,好在昨晚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我没有同情他的遭遇,如果我被他带走,我都不敢想象会有怎样的折磨等着我呢。
可是,他到底是因为我,才会被言守箴下狠手治理的,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因为他的伤势过重而开心。
尤其是知道了他的父母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外一整夜,我心里很不舒服,如果进去的是我,我爸都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了!
谁还不是父母心里头的宝贝?
言守箴也受了伤了,在他单方面压制王千乘的时候,被携带匕首的王千乘偷袭了一下,好在他反应快,躲开了匕首的寒芒,然而下巴左侧还是被刀尖划破了1厘米的伤口,不深,血流量不大,可如果他躲得慢一点……
我摇摇头,不愿去想那个恐惧的结果。